了一下，满是鲜血的脸上露出一个凄惨的微笑。
她重新跪了下来，一边啜泣着，口中一边絮叨着颠三倒四的话语。
“那不是我做的！”
“恶魔！画里有恶魔！”
“他骗了我！”
“索菲亚！”
盛万同样在她的身边蹲了下来，陪着她哭了一会。等到露西的哭声渐渐停止了，才递过去一张纸巾。
形容凄惨的少女眼眶中流出滴滴鲜血，落到了盛万的手上，将那只白皙柔软的手染上了点点血迹。看着面上仍旧带着温柔笑意看着自己的人，露西忽然间背过身去，惊恐尖叫着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别，别看我。呜呜，我现在好丑！”
“没有的。”
精神病患者盛万真心实意地安慰道。
“我觉得挺好看的！”
露西好像被他的话打动了，慢慢地转过身来。
“真的吗？”
盛万点了点头。
露西的脸上便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来，低头拉扯着自己已然破烂不堪的碎花裙子，用剩下来的那只眼睛悄悄看他。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你可以帮帮露西吗？”
随着她这句话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