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侄女,韩某向姑娘告罪。姑娘方才说我那侄女不是投河自尽,可是知道什么隐情?”
千山雪一怔。
她看到韩离桐要被抬走,官差和韩家都一口咬定她是投河自尽,直觉不对便跳了出来,其中有什么“隐情”她还想都没有想过。
“隐情暂时不知,但证据却有两个。”一个年轻男子施施然走到千山雪身旁,淡然开口道。
那年轻人样貌生得极好,众人看到他时都呆了一呆。
韩老爷忙道:“愿闻其详。”
旁边的张大人看了眼仵作,黑着脸走过来,一面上下打量着年轻人,一面竖着耳朵听。仵作连忙也跟过来。
年轻人走到韩家家丁抬着的门板旁,从袖中掏出一把折扇,轻声说了句“冒犯了”,便用折扇挑开了盖在韩离桐身上的白布。
千山雪默默走到他身后。
差人们也好奇地围拢过来。
年轻人折扇虚指向韩离桐额头,“这里有一处淤痕,乃是磕碰所致,从受伤位置来看,是面向前摔倒,额头触地所致。”
他又用折扇挑起韩离桐衣袖,露出手臂上大片淤青,“这是她倒地后翻滚碰撞出的伤,身上应该还有类似伤痕。”
他说着轻轻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