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修的疹子治好了。
当然,好大喜功的胡宗明断不会与徐巍实话实说,要不然,他如何跟徐侯爷套好近乎?争得一个眼前红?
胡宗明瞎话张口就来,只道偶遇一名民间高手,“侯爷,此人就住在长安城内,与你我距离也颇近。”
“哦?”徐巍喜形于色,急道,“那人是谁?”
胡宗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那人就是翰林院七品编修良齐之妻,沈轻。”
当徐巍站在良府门前的时候,内心不可谓不复杂。
那状元郎与自家姑娘之间乱七八糟的稀烂事儿他是知道的,一直以来都对良齐存了份怒气。
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若是良齐之妻真能帮徐惠然医好病症,那这一家子自然就是他徐侯的救命恩人。
徐侯爷不尴不尬地立在阶下,良齐则是身着一袭雪纱白袍,眉目疏朗,风度翩翩地立在阶上。显然早已接到了侯爷驾临的消息,特意在此等候。
他浅笑吟吟,双手置于胸前,朝徐巍行礼温声道,“下官良齐,拜见侯爷。”
良齐低垂着头,阳光轻描淡写地撒在他肩背上,落下一大片浓稠漆黑的阴影来。
徐巍与胡宗明只能看见他被照的发亮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