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仰面躺下:“你还是一如既往幼稚。”
“说我幼稚?你成熟!刚刚谁点个礼花跟上刑场似的,四肢抖得像在筛糠。”芮灿不甘示弱地反驳一句,随后也挨着他躺下。
“废话,你知道每年因为这玩意儿不过检死伤多少人吗?我冒着随时牺牲美貌的危险陪你放烟火,你良心喂狗了?”
芮灿“扑哧”一声笑出来,心里暖洋洋的。是的,他明明怕得要死,却依旧陪她放肆,当然知足,当然开心。
“谢谢了。”她说。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
“你……”
“我……”
两人忽然同时扭头,看向彼此,刚想开口说话结果发现距离竟然相隔如此之近,甚至再动一下,就能触碰到对方的鼻梁。
突如其来的同步动作,令两人惊愣住,半响都没说话。
芮灿的心怦怦乱跳,甚至害怕陆尧都能听见。她心乱如麻,刚畏怯地往后挪了一点,却没想到陆尧竟然又进一寸,她彻底呆了。
她紧张地舔了下唇:“你刚想说什么?”
“你呢?”陆尧反问。
芮灿皱眉想想,脑袋已经懵圈了,压根记不来自己要问什么,只好坦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