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河道,不知头尾,河道两旁尽是高山。
到了河谷里换成了他在前她在后,她此时根本分不清方向,也只好一言不发的跟着他。就这样走了一个多时辰,山谷两边的景色终于从灌木丛变成了树林,他顺着一片缓坡开始往树林里走。
她唇干舌燥,脚下也不知磨了多少血泡,却一刻也不敢停,在这种地方被落下,靠她自己肯定走不出去。
这是一片松林,棕黄的松针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这种时候她觉得在松针上走路,比在世界上最柔软的地毯上站着还舒服。穿过松林,眼前又是一座山,这座山已比之前河谷两岸的山矮小许多,山势也缓和下来。
他一刻不停的往山上走去,她也不敢贪恋舒服的松针,抬起灌铅的脚追了过去。
山上草木衰残,地上铺满了焦枯的落叶,脚踩上去发出窸窣声响。她脚踩着叶子的时候突然想起不久之前,她也曾走在这样一座山上,那时秋色正好,她还有一匹听话的小马。
从山腰绕到山的另一边,他们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点人迹。远远望去,山下有两座茅草屋。
下山的路上,她看到一颗柿子树,树上柿子早已熟透,多数因为无人采摘已掉在地上腐烂干枯,还挂在枝头的不过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