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一旁,只见石案对着的那一片山壁上,一块一人多高半丈多宽的石块向内凹陷下去。
那是一扇石门,门后有一条甬道,山洞内光线黑暗,只能看到甬道里两三步远,再往里就是沉黑一片,不知有多深多长。
悬崖上有一块人工开凿出的山洞本已不寻常,山洞里又出现一条不知通向何处的甬道。惊讶之余她去瞧他的神色,没在他脸上见到多少意外之色。
她往后退了几步,在靠近山洞洞口的地方坐下来,让洞外的天光照在身上。
“你对这里好像很熟悉?”她的话说的很慢,因为她说话时觉得心口有些疼,喉咙里又涌上来一点血腥气,遂捏了一粒枣子放进嘴里。
他也在她对面不远处坐下,后背顺势靠着山壁,用几条破布枯藤裹紧的断臂搁在膝盖上,眼眸低垂,“怎么,怕我害你?”声音不疾不徐。
她想,从两人掉下悬崖开始,他似乎从来不曾着急,虽然他平时也不是个轻易表露真实情绪的人,可人到了绝境之中,还能如平时一样沉稳吗。
从刺客出现,到白衣美人出现,到他们掉下悬崖,她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东西,可就是找不出头绪。
掉下悬崖之后在绝境之中她懒得掩饰自己的身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