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已尽力为自己争取了前路,也没有再耽搁,将那美人的手拉住,拼尽了全力往上拉。美人本身会些武功,他又在底下推了一把,拉上来倒没费多少功夫。
那美人上来时似也被方才的情形骇破了胆,在一旁喘着气。
要了人家两个条件,做苦力的自然还是她,她趴到崖边,伸手去拉剩下的那个,谁知才握到他的手,腰间一阵剧痛,她被人一脚踢下了崖边。
好个狠毒的美人,她心里感叹,手上死死抓着原本握住的那只手,指甲甚至嵌入了那人的皮肉,她总觉自己一个人掉下去摔死有些亏,也只能对不住他了。
她也不知自己昏了多久,醒来时全身身上下像是经了什么酷刑一样,无一处不疼,费了大半天的功夫,才勉强从地上坐起来。
眼前一阵发黑,等晕眩的感觉缓过去,她摸了摸左颊上有些火辣辣的地方,遮面的布早不见了,脸大概是被什么枯枝刮了道口子。
顾朝就躺在她身旁不远处,脸上的面具也不知去向,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还算匀称。
休息了半晌,她咬牙撑着身体站起来,感到喉头一股腥甜滋味,好在胳膊腿脚还算健全,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是悬崖中间突出来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