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顿饭吃下来,李忠道的情绪始终高昂。若不是他对阎宗琅说了一句“相见恨晚”,舒青末差点以为这两人本身就是相熟的朋友。
送李忠道离开后,舒青末跟着阎宗琅上了他那辆低调的商务轿车。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车窗外不时闪过七彩斑斓的霓虹灯。舒青末一脸疲惫地靠在车窗上出神,不多时,他听见阎宗琅漫不经心地问他道:“心里有事?”
舒青末没有立即回答,他垂下眼眸沉默了一阵,接着才缓缓坐直身子,问道:“阎先生,你是不是在利用我?”
阎宗琅很轻地笑了一声,他把手肘搭到车门上,虚撑着下巴,歪头看向舒青末问:“我利用你什么?”
“接近李院长?“舒青末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小少爷,让我重新给你定义一下利用。”阎宗琅好整以暇地说道,“利用是我单方面通过你获得好处,而你一无所获。那你觉得这是事实吗?”
舒青末抿了抿嘴唇,他也知道他并没有吃亏,谈不上被谁利用。
但他的心里就是不太舒服。
他曾单纯地以为阎宗琅抽时间看他直播,是为了欣赏快要失传的中国传统手艺。也正因如此,他裱得格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