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店里,把早餐放到柜台上,“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吴云墨推了推鼻梁上银框眼镜,没好气地问:“你来做什么?”
话虽这么说,他却拿起口袋里的豆浆喝了一口。
吴云墨的脾气一向很好,舒青末早就知道他不会生气太久。
“师父,我错了,不该惹你生气。”舒青末态度良好地说道,“我也不该跟舒家扯上关系,去争那个遗产。”
“你知道就好。”吴云墨放下豆浆道。
“可是……”舒青末犹豫地说道,“我已经接下了方婉柔给的画,不管结果如何,我还是不想中途放弃。”
这时候放弃,外人只会以为他是看到《斜阳孤松图》后打了退堂鼓,觉得他这是临阵脱逃。
他明明有能力修复好这幅画,如果还没开始就放弃,换作其他人也会感到不甘心。
“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吴云墨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给你材料,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后裱出来会是什么效果,你这忙活半天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有材料。”舒青末说着把手中的纸袋拎到了柜台上,“之前买我四大天王图的客人是阎宗琅,他听说我有难处,帮我搞来了十几幅旧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