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看着一个人,莫名挪不开眼睛。他的语气很平静:“梦到了什么?”
“梦到什么……”辛宛费劲去回想那个梦境,明明方才还清晰的梦,现在却一下子成了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他有些苦恼,“忘记了。”
辛宛摸了摸鼻子,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老是不记得做什么梦,有时候梦长,有时候梦短,其实忘记梦也挺可惜的,毕竟是自己脑袋创造出的世界。但我想,不记得什么应该都是老天爷安排,还是听老天爷的话比较好。”
宋珩忽的笑了声,“的确不记得比较好。”
他又问:“经常这么做噩梦吗?”
“偶尔会,”辛宛低下眼睛,底气不足,“可能是因为我今天没吃药。”
“那为什么不吃药?”
“是药三分毒,既然我没生病,我就不需要吃药。”辛宛回答得有理有据,“有病的人才吃药。”
宋珩把玻璃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辛宛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腕便被抓住了——宋珩的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手心温度很热,烫到他一样。
“那你告诉我,”宋珩将他的手腕翻转过来,露出那两道狰狞丑陋的疤痕,“这个伤是什么时候弄的?是你的11岁、12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