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于是他们从走廊过道换到了四楼尽头的办公区里,关上门,里面就同外面隔离开。几乎是刚坐下,李医生面上便堆上笑意:“宋先生,您也看到辛宛了。我们这儿的情况已经和您说过,您打算什么时候把人带走呢?”
“我为什么要把他带走?”宋珩靠在椅背,反问。
“哎,您和他这不是——”
“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对他不负有任何责任。如果是说低于血缘的’密切’关系,他是我前男友,三年前已经结束了这段关系,所以无论于情于理,我都没有义务把他带走。”
“前男友”这个词把李医生噎住了,“可是辛宛在床板上写的……”他放下病历单,调出了手机里的相册,拨划几下,屏幕推到宋珩面前,“这不像是没关系吧。”
屏幕上的照片极具冲击力地进入他的视野——曝光度很高,显得黑色的字分外突兀显眼。
宋珩几乎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写得很乱。字大小不一,密密麻麻地写在狭窄的床板上,手机号码穿插其中。
字迹能够传达情绪吧?像草书,像楷书,那张照片几乎在一瞬间让宋珩觉得震撼与不敢置信。
明明写得是“宋珩”,但字里行间都在表述“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