褂,理着板寸,看起来三十出头的男人,他领着宋珩朝医院里走,“我姓李,单字一个峻,叫我李医生就行。”
宋珩并不喜欢医院,本能地排斥医院浓郁的酒精气息和无处不在的哭泣叫喊声,他扣紧了手心里的那盒香烟,回应简洁:“嗯。”
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李医生试探开口:“打了三四次电话,我们都以为您不来了——冒昧问一下,您和辛宛是什么关系?”
宋珩很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放在数字滚动的led屏幕上,不做声。
李医生有点尴尬,笑了几声打圆场:“啊……哈哈,应该关系很亲密吧,是不是多年的老朋友?在那个矫治中心环境那么困难,辛宛还看起来对您一直念念不忘,您所以一听他出事,大半夜就来了,还是很用心的嘛——”
电梯到了,门缓缓打开,同时宋珩打断了他的话,说:“没有关系。”
耳边聒噪不停的聊天声终于彻底断了,李医生尴尬地咳嗽了声。宋珩得了清闲,问:“矫治中心是什么?”
李医生摸了摸鼻子:“同性恋矫治中心,字面意思,就是治疗同性恋的,具体里面什么样,那是警方在处理的事情,我们不是很清楚。”
宋珩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