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培泠前一定会吃完的。”他镇重补充,脸有点薄红,语气还有点凶:“不是不守规则!”
金竑的手捏住口香糖的一端,又松开:“我吃了,那你呢?”
“我还有两片。”见导演狐疑地朝这边望过来,庄景立刻把绿箭扔到了金竑的膝盖上,若无其事的去茶水台倒茶了。
金竑把腿上的口香糖捡起来,拆开包装放进嘴里,心情很好。
在飞机上庄景和金竑是同排。
庄景怕自己再晕机,一起飞就戴上眼罩,准备一觉睡过去。
可能是昨天没睡好的原因,飞机才刚刚平稳飞行,庄景的呼吸已经变得沉静绵长。
金竑转过头,凝望庄景的侧脸,然后他倾身过去,替庄景把滑落下来的毛毯提到了肩头,边角细心掖好。
看了又看,忍不住伸手帮把他垂落在眼睫的头发拂开。
然后他恢复原来的坐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目睹全程的导演:别问,问就是不知道,没看到,我瞎了。
一位不明真相的中年女士戳戳旁边的丈夫:“你看看人家多温柔,你要是对你老婆也有那么一半耐心就好了。”
丈夫抬起头,只看到一个白皙的男生裹着毯子偏头睡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