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
即使是素昧平生的人,情谊都会得到珍重。
“更何况,如果没有回春堂,”丛山温柔地看向姜淮,“我也不会遇见姜律师。”
“人海茫茫,得遇知己。这么一想,心里总是充满庆幸。”
姜淮怔怔的,看着丛山,说不出话。
丛山问他:“姜律师为什么会做律师呢?”
姜淮没有反应,丛山叫他:“姜律师?”
隔一会,姜淮回过神:“嗯?”
丛山又问一遍:“姜律师为什么会做律师呢?”
姜淮喝一口碗中的酒液,脸颊烫烫的:“全因私心。”
“我的父亲家暴赌博,”姜淮第一次在他面前交代自己的过去,故意轻描淡写,“我想亲手把他送进监狱。”
丛山不说话,姜淮故作轻松地一笑,手心却紧张得冒汗:“丛医生会不会觉得,我们当律师的都冷血无情?”
丛山摇摇头,认真地说:“律师本就是维护社会公序良俗的职业。”
姜淮说:“可他是我的父亲。”
丛山看着他的眼睛,说:“向死而生,人之常情。”
姜淮半信半疑。
“我接诊过很多患者,他们大多有着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