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缠绕着黑蛇纹身。
她走到姜淮面前,伸出手。
“姜律师好,我是丛云。”
姜淮回握:“您好,我是姜淮。”
丛云坐下,微微侧身,露出雪白的大腿,锁骨下是若隐若现的丰满胸脯。
助理给她倒茶,丛云端起茶杯,翘起的小指上染着鲜红欲滴的豆蔻。
她抿一口,满意地点头,说:“姜律师猜猜,这幅玻璃造价多少?”
姜淮说:“四百万?”
“加个零,”丛云笑得娇俏,“四千万。”
姜淮没明白她的意思。
丛云说:“玻璃如此,男人亦然。不管什么,我都要最好的。”
姜淮说:“这正是我此行前来的目的,敝所始终以客户利益为第一准则。”
丛云摇摇头,说:“姜律师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姜淮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丛云说:“我和我的这一任丈夫,是在飞机上认识的,他请我喝鸡尾酒,我陪他上床。”
她说得露骨,姜淮安静地听。
丛云说:“后来,我才发现,他请好多女人喝鸡尾酒,陪他上床的女人也不只我一个。”
姜淮喝一口茶,看着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