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
虽然她话少,总是做个沉默的倾听者,但在这一秒,她有种放松感。倒不是说跟白笑笑她们就不放松,只是这样的放松更熟悉。
“下午要军训,得回去休息会。”时遇笑道,“下次我请学长们吃饭,随便你们点。”
几个大男生瞬间不好意思,忙道:“该我们请,我们请。”
时遇还想说点什么,贺行卿打断:“谁请都一样,我送你出去。”
时遇笑着挥手:“拜拜。”
“拜拜——”
——
刚走出店门,热气扑面而来,薄汗瞬间冒出,时遇有话对贺行卿说,便往后退了步,脚后跟踩到了什么。
她回头一看,是慢了两步的贺行卿。
时遇与贺行卿对视两秒,不约而同地埋头,看向那双多了个泥脚印的白鞋。连鞋带都白得似雪,显得泥印尤为突出。
时遇面带歉意,声音软软的:“我不是故意的。”
贺行卿本想说没事,但见少女态度柔和,看起来非常乖,嘴不受控制地飘了:“不,你就是故意的。”
时遇愣了两秒,面无表情地顺着他的话说:“被你拆穿了?对,我就是故意,而且我不会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