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感冒了,别跟它一般见识。”
白笑笑大笑:“打了个喷嚏,是吗?”
时遇弯着嘴角:“上帝感冒太严重,都打了喷嚏。”
白笑笑脸上并无难过,撑着下巴看时遇,认真道:“你不一样。”
时遇不解地“嗯”了声。
“每次啊,别人发现我脚有问题,总会额外同情我,然后忙不迭地转移话题,生怕刺/激到我,朋友也不例外。”白笑笑重复道,“但是,你不一样。”
时遇仔细想了下,声音低沉:“也许是感同身受?”
白笑笑疑惑地“嗯”了声。
时遇笑了下,没回答。
——
晚饭后,时遇裹着小棉被,拿着接满开水的保温杯,跟室友们一块出门。
白笑笑被林听和徐雪莹左右搀着,但下楼仍然艰难,语气不满:“既然都允许不用军训了,干嘛还得去啊?!”
绕是时遇这种,左眼“无所谓”,右眼“没关系”,脑门“随便吧”,合起来就是“关我屁事”的人,也不禁轻叹:“我太难了。”
历大军训的假向来好请,只要有正当理由,基本都可以批下。但自开校以来,除重大疾病外,几乎没人造假。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