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嘴巴挨蹭着她双唇像他们第一次上床水勤吻他时那样,问:“为什么?”
“我们不是……不是说好的吗?”
“说好什么了?”项文端强迫她后退,把她按在墙上舌头钻进去扫过她的齿龈,搜刮甜甜的口水吞咽入喉,然后问她,“你和陶理义什么关系?”
水勤迷茫地回答:“只是同学……”
“是吗?你喜欢他这种类型?”
情欲在体内蒸腾,水勤的脑子已经快转不动了,如果项文端问她喜不喜欢陶理义,她会回答不喜欢,可是陶理义的确是她喜欢的类型……
项文端从她的迟疑中得到了答案。他眼神彻底黯下去,声音略微沙哑地问:“昨天不来,也是因为他?”
……什么和什么?
水勤满心困惑,费力思考两者的联系。
项文端又一次没等到回答。他咬字清楚地叫了一声:“水勤。”
水勤目光聚焦在他脸上,“啊?”
项文端深深看着她,没有说话,俯头动作蛮横地吞没她的唇舌。
“唔……嗯……”
水勤的声音越来越细弱,舌头几乎被吮肿,接着感到一阵被咀嚼般的频密微痛,一股惧怕之感从心底升起,项文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