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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真正危险。
性事合契决定了他们可以做炮友,已经是最亲密的身体关系,加一点点重量就会导致失衡翻覆。
止步于此,不应再深入,水勤理智地做了决定。
之后几天见到项文端,他都戴着黑色半指手套。水勤不认为有装酷嫌疑,他戴着很帅,她还听到同班女生讨论那只手套,无一例外的称赞。
两人在学校里维持着点头之交,放假前这几天水勤天天在忙,有点空闲都用来搜寻实践作业的资料。
经过几次开会,小组将外出实践的日期定在假期正中间那天,早晨出发晚上回来。
作为一次实践作业的组长,陶理义态度负责,思路清晰,说话做事有条不紊,水勤没有更高的要求了,安心做组员。他只在人际交往方面有所欠缺,但组里加上他一共才六个人,沟通毫无压力。
说起来很巧,水勤过去产生过好感的几个男生基本都是这一类型:干净好看、成绩不错、有点乖、不擅长和人打交道。
但她从未真正和他们发生什么,连一点念头都不敢有。她怕他们会认真,而她不懂怎么认真,注定要辜负,那太有罪恶感了,水勤不想背负那么大的压力。
她不清楚自己“只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