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彰。”
项文端:“你是‘珠’?”
水勤:“行,那你是小‘璧’。”
“我没这个,你才有。”项文端偷袭她的小妹妹,水勤“嘶”的一声,他忙缩手往那里看,“怎么了,疼吗?”
“不是……”水勤稍有点难以启齿,小声说,“还酥着呢。”
不知为何项文端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刚做过。他想了想,还是因为没喝酒,水勤这一次清醒地陷入情欲,那个开门见山问他约吗的水勤和所有人眼里纯洁无瑕的水勤合为一体。
他眼中的水勤形象更加完整,比旁人眼中的多出一面,这一面是他私有,只他一个获得观视的资格。意味着他比别人都更了解她。
费庭、贺逸、鲁鸣,通通没有机会。
项文端坐在她身边,“我听说贺逸在骚扰你?”
“你也知道了?这个神经病。”水勤嘀咕着骂了声,说,“没事,已经解决了。对了,他说我最近有点变化,猜我做过爱了,你能感觉到我哪里变了吗?”
项文端笑了声:“你问我?”
水勤明白自己问错人了,以前他们不认识,现在又认识得太透彻,从一个极端跨到另一个极端,怎么可能发现其中那些细微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