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栈不耐烦地踢他的小腿,“跪好。”
“不能换个姿势么,你就这么讨厌看见我的脸啊。”简青黎抱怨着,还是挪动膝盖转了个方向,方明栈猛扑上来,一手扶住他的腰,阴茎顶端在穴口周围磨蹭,跃跃欲试。简青黎忽然提醒:“带套!”
方明栈箭在弦上,不想理会,简青黎放软了声气,恳求道:“射在里面不好清理,我明天还有拍摄呢,发烧了不好办。”
他不知道方明栈是什么表情,总之在泄愤一般蹭了一下他的大腿根之后,他拆了个安全套戴上了。
后来的事简青黎不太记得了,只感觉自己像海面上的一块浮渣,在潮起潮落中身不由己地呻吟喊叫,被捧上天堂,又被重重摔落。情欲充斥着他的大脑,疼痛和舒爽缠绵交错,让他几欲疯狂。
方明栈的体力比他好许多,就着一个姿势把他干到半昏厥。他进得很深,简青黎总有种安全套破了的错觉,却也顾不上提醒,只是嗯嗯啊啊地呜咽。
一直到深夜,房间里才重归寂静。两个人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膻味,和一种慵懒的宁静。
方明栈把堆在角落的被子扯过来,丢在两人身上。简青黎混沌的大脑逐渐恢复清明,他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