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他忽而向前一扑,上半身紧紧地压住方明栈,贴着他的耳朵问,“你吃醋了?”
方明栈不屑地扯扯嘴角,将那张精致的名片用力一折。名片用的是上好的卡纸,很硬,被弯折后成了个V形。
“别吃醋嘛,”简青黎眼珠一转,活跃地说,“那天和我吃饭那个项庭舟你记得吧?他还想和你上床呢,你看我都没吃醋。我觉得——”
他的话音顿住了,几秒后,变成了仓促的喘息和呻吟。方明栈捏着贺岑的名片,像握着一支铅笔,在简青黎淡粉的乳珠上戳刺勾划,动作不紧不慢,力道却很粗暴。
简青黎喘个不停,腰上围的浴巾早就散了,勃发的性器高高翘起,正对着方明栈的肚脐。他兴奋而且燥热,两只手臂勉强撑在身体两侧,指尖在滑溜溜的丝绸床单上发着颤。
那张黑色做底、暗金烫文的名片把他的胸口弄得红肿不堪,尤其是两颗乳珠,好似早春桃花中间羞怯而深红的花蕊。
方明栈看见一双沉溺在情欲中的眼睛,他牢牢地盯着自己,渴求快感,或许还有别的什么,眼神时浅时深,好像一朵摇摆的花枝在阳光下变幻的投影。
他把简青黎从腿上掀开,简青黎始料未及,浑身酥软地倒在靠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