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事先说好,我说什么你都不能生气,以后也不能公报私仇。”
沈问言举手发誓:“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余歇觉得他应该的确不是那种人,但开个玩笑么,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他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慎重地开了口:“工作上我不好评价,毕竟到现在咱们俩在工作方面也没有太多的接触。”
主要是余歇这个级别跟人家沈问言也接触不到。
“私底下的话……”余歇笑了,“有点……”
“有点什么?”沈问言等待他的答案,紧张到已经出了汗。
“帅还是帅的,还有点可爱,但脑回路似乎真的有点异于常人。”
沈问言疑惑地在那儿琢磨了半天:这究竟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这么说起来,你倒也没太变。”
“为什么这么讲?”
余歇说:“因为不管是十几年前还是现在,我都琢磨不透你。”
余歇耸耸肩:“现在的你,有时候我会觉得三十岁的人做出的事情中学生都不会那么做,又笨又好笑,但有时候又觉得你其实特别细心也特别贴心,脑子也没那么不灵光。”
他笑着说沈问言:“你还怪分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