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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追人家,该了解的基本信息都不知道,也还没摸清楚对方现在是怎么个脾气秉性,就这样冒冒失失地烂招频发,人不烦你就怪了。”沈徽明说,“如果我是余歇,截止目前,对你的想法就是——尽早拉黑神经病。”
“……我不知道,我一见了他就慌了。”
“正常,我刚认识索炀那会儿也总慌。”
“你也总出烂招吗?”沈问言来兴致了,很想听听他这睿智的堂哥都干过什么蠢事。
沈徽明说:“那倒没有,只有你会这样。”
好么,又来了一拨嘲讽,沈问言快承受不住了。
被伤得很深的沈问言不说话了,没力气,人生已经没有快乐了。
“你买的这披萨挺好吃的,你不吃?”
“没胃口。”沈问言瞄了一眼桌上的披萨,“也没脸吃饭了。”
沈徽明看着他这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你首先要稳下来,知道你喜欢他,知道你三十岁了才情窦初开,但你得摆正心态,别三十了跟十三似的。”
“你才三十岁情窦初开呢。”沈问言不服,“我二十七就开了。”
“那你二十七的时候怎么不联系他?”
“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