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而出,对她的不满亦无法再掩饰。
「司任衡于你而言就这么特别吗?你可知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频频接近你又是何用心?」他将她压在床上,冷冷出声。但这句话一说出口,就像打开了怒气的闸门,积累的情绪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自己十年来从未见过她的笑靥,失落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你为什么要对任衡笑?以后都不准对别的男人笑,听见没有?」
司燕为人向来自持,那怕情绪有所波动,也鲜少如此明显的表露出来,是以此话一出,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
邢战轻眨氤氲的眼,由着面色冷戾的他对她斥声。
「……罢了。」司燕见她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又想到自己刚才未能克制的失控,他顿时失了想惩罚她的念头。
他欲起身,却被她握住手腕。
「主人,那日您说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女人,指的是属下吗?」邢战没察觉自己做出僭越的举动。虽然看起来似懂非懂,眼中却有不依不饶的执着。
司燕一时气息不稳,僵着身体俯视她。
「你怎么突然……」突然开窍,简直杀的他猝不及防。
邢战不动,还在等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