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剩下邢战一人。
她关上窗,默然的拿起桌上他未取走的玉牌。只见上头的刻痕棱角分明,隐隐还闪着寒芒。她触着刻纹处,让玉的凉寒传至指尖。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点想司燕。
玉是凉的,他是暖的。
所以师兄说的话有错。若她是木偶,怎么还能感觉到冷热。
又怎么还会……觉得迷惘受伤。
*
隔日─
司任衡看着邢战穿上他为她准备的华贵衣物,不禁点头赞叹。「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邢护卫,不管任何衣物都能穿出戎装的气势。」
将侍婢与仆从遣退后,他抬手压着左肩的伤口从床上起身。「只可惜,没能看到你的脸。」
邢战一语不发,始终与他保持距离。
「要不这样吧,让我看一眼真容,我就提前让你回到皇叔身边。」司任衡实在耐不住好奇心,决定和她谈条件。
邢战直到现在才正眼看他。「……提前多久?」
司任衡浅笑着伸出食指,却收到她淡漠的轻瞥。
他不甘心的动了动唇,又勉为其难的再加一根手指,这回得到一记冷视。
「好吧,提前叁天,这是极限了。」最后,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