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着。
赵奕星难受得想哭:这样被照顾,应该是妈妈还在的时候吧。徐南竹,你让我怎么不喜欢你?
第一天挂水,烧是退了,赵奕星多么想就让徐南竹这么照顾着啊。
可是第二天徐南竹说有一天课,得他自己去挂水了。
“那你上完课我再去。”适当耍赖还是要的。
根本不信这一套:“校医院关门了。”
坚持:“不会,还有学生住在医院呢。”
换策略:“那给你打针的护士可能就不在了,而且,你先打着,我下课就去。”
“好吧。”赵奕星摸一摸昨天打的那个针眼,真疼啊,怕今天换了护士,再更疼。
盼完星星盼月亮,药打到一半,徐南竹终于来了,后面却跟着魏清源。
赵奕星的失望溢于言表。
“听说你在这儿挂水,我来看看你。”魏清源盯着药瓶说,但事实上没有太多的其他情绪,如果跟他说这话的不是徐南竹,他可能不会特意来看赵奕星。
“嗯。”赵奕星盯着徐南竹,完全是在应付魏清源。
“你吃饭没?给你带个汉堡和果汁。”徐南竹面无表情地说,也不看他,跟昨天判若两人。
“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