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重。
"徐贵人,你竟病的这样重...."
"少假惺惺了,你很得意吗?陛下就因为你落个水,就真把我拘在这儿了,贵人?我现在哪儿是什么贵人!"她脸上恨恨,说的急了,还咳嗽了两声。
"罢,不说了。"我懒得同她解释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且说吧。"
她脸上浮现一种奇异的笑,一双眼尾上挑着,手招了招,"你过来,我告诉你。"
我走近她几步。
"你这通身气派真不输我当年,那时陛下也是留最好的绸缎给我裁衣裳,可劲儿的往我宫里送好东西,每日对我多般照料,温言软语。"徐贵人说到这儿,生生打了个弯,"都怪你!你招他做什么?"
我听她提起夫徇,也不绝有半点不适。神色平静,听她说的多了,也隐有不耐,"如果你要说的事就是这,那我就先回了。"
"你听过李夫人的故事吗?"她一笑,自顾自的念起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想的比你开。"我打断她,"你不是陈阿娇,我也不是那李夫人,我今天来,也不是听你伤春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