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接惠清的。"我想了想,说:"就往前走吧。"
月牧话已说完,见我仍固执,也不说什么了。
往前走了不久,就见蒲渡一身朝服,端正的坐在亭子里饮茶。
我往前走了一点,嘱咐月牧四下注意些,眼见着蒲渡瞧见我慌张的起身,又定住。
我在亭外跟他行了个礼,他慌张的还礼。一句话没说,我状似无意,手垂了下来,在路边草丛丢了个纸团,便匆匆离去。
月牧跟在我右侧,自是没发现我左手的小动作。蒲渡若是长心,定会捡起来看。深宫里尽是耳目,我跟旁人没什么交情,能帮我一帮的,就只剩下蒲渡了。
回到宫里,我瞧月牧表情也是不大自然。心里什么都明白,若是让让人知道我不避嫌,见了驸马爷一面,我的名声指不定有多差,陛下若是心有芥蒂,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下头的人跟着我,也自然没好日子过。还好只是行了个礼,连句话都不曾说,她心里好歹宽了些。
我素日在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本就绝了跟外头人打交道的心思,不像月牧,虽是我宫里的,但要打交道的人可不少,真要探听点消息,那也不是不可以的。
存了心想问点什么,我便瞧她更久,她心里不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