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衫,懒懒地站起身,对他道:“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几样厉害的法器了,又落到了我手里,于是她跟我做了一个交易,只要你肯心甘情愿地留下来陪在我身边,她就可以平安地离开这儿。”
她笑盈盈地说:“所以,她才假称是我救了你,为的就是要你对我心存感激,念念不忘。”
霍桑面不改色,垂下的指节却不由地捏紧,只道:“她身为道家弟子,怎么可能放任你这般行径。”
谭如玉说:“生死攸关,还顾得上什么呀。况且她说她已经救过你好几次了,用你的自由换她一条命,也不为过。你觉得呢?”
霍桑不回答了。
夜里,林一青回到石床,却见霍桑独自靠着床沿坐在地上,一只胳膊搭在膝盖上,面色冷淡。
她挠挠头发走过去,问道:“谭如玉呢?”
霍桑说:“不知。”
林一青觉得他表情有些不大对劲,便也凑过去坐下,伸手想拍他的肩,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林一青停在半空的手滞了半晌,随意甩了两下以免尴尬,又问霍桑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霍桑眼皮也未抬,答道:“无碍。”
对方的反应令林一青脑子一懵。她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