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舒服。我在心里为周泊新那个渣男找补了一下,不怪他,我自找的,嘶,有点疼。
“礼哥,你吃了没?便利店买点还是去我家吃点?”三子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我还是没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三子看我站在原地,一脸莫名其妙,“不坐?那去我家吃饭?”
我用最快的速度思考了一下蹲着更疼还是坐着更疼,蹲着腰疼,坐着屁股疼,我开始恨周泊新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去,我真的有点恨周泊新了。
三子掏出来一罐啤酒给我,还是冰的。妈的,有病啊?大冬天的喝什么冰啤酒?不怕宫寒啊?
“礼哥,出什么事了?跟大成有关?”三子单手把易拉罐打开,仰头自己灌了半罐。
我眯起来眼睛,手里的啤酒冰凉,为了我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不动声色地将啤酒罐放在身旁,尽量忽视身上的不适,说:“那天徐玉成和李洲串通好的,这事你知道吗。”
他没听懂似的,愣了半天才问我,“什么叫串通好的?”
三子直勾勾盯着我,我做贼心虚,没辙,只能又拿起易拉罐,“砰”一声拉开,仰头喝一口,冰得我牙疼。我脸上表情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