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花才想起他们高中的时候,每天的生活是两点一线的上学放学回家,周六全天学校要补课,只有周日上午可以自由活动,两个人穷得响叮当,连镇上学生流行去的奶茶店都去不起,于是就踩着破单车,满城乱晃,晃累了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瓶最便宜的矿泉水,两个人分。
那时也很快乐。
一分钱没有,却也有贫穷的快乐。
花才索然无味地把看了几页的扔到一边,他头有些昏昏沉沉,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房光霁家灯的颜色太暖太昏暗,适合让人睡觉。
约十点,房光霁把《冲》的剧本看了大半,起身休息,顺便想骚扰一下花才。他走进客卧,愣了一秒,赶紧冲上去,大喊道:“花才!”
花才烧得满脸通红。
房光霁有个专门的家庭医生,可是不凑巧,此人近期休年假,出门度假了。大半夜,房光霁只能开着车朝最近的医院狂奔,一路上花才昏迷着,怎么叫也叫不醒。
房光霁眼睛都急红了,握方向盘的手爆出青筋,他用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违章超速,否则一出事,两个人都可能有危险。
等红绿灯的间隙,房光霁死死地盯着花才,就好像他只要一移开目光,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