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才是对吹比无感的人。但是这群老来俏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搞得他连看代码的心情都没有了。结果不知不觉,他眼睛装着看代码,耳朵却开起小差。
“哦哟,那你这么有钱还坐火车哟。”
“我们主要是不赶时间,不是差那点钱,坐火车睡一晚上就到了,也蛮好的嘛!”
塑料姐妹们在你来我往,按中过招,绝想不到旁边有个铁公鸡,正面无表情地偷听他们的谈话。
花才心想,就承认自己没钱,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晕头涨脑听了一整天姐妹吹比,花才下车的时候心有余悸,决心回去的时候买张飞机票。
他的目的地是S省的C市,这个十八线地级市并没有什么值得到访的地方,除非你有亲戚被关在第XXX看守所。
花才叹了口气,远远在看守所外门口等着,不多久,监狱厚厚的特种钢制铁门打开一条缝,一个身形瘦削的女人从里头走出来。
那女人穿得很单薄,刚走出大门的时候瑟缩了一下,像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外面这么热烈的太阳。
花才快步走过去,拉住她妈的胳膊,说:“走,去医院。”
花荣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