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方疏净轻飘飘说出这件事的时候,周怀雅恨不得把“酸”字打在公屏上。
“那可是一整面墙的名酒啊,你怎么就说得跟处理路边大白菜一个样。”她狠狠拿叉子戳了一块面前的小蛋糕,边吃边含糊不清吐槽,“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花钱都不带心疼,爱了爱了。”
她虽说家境也不差,但家里对经济方面控制得严,没法像方疏净这么自由。
方疏净从她盘子里抢走一小块蛋糕,撑着下巴,不紧不慢道,“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当然得心疼,但花老公的钱就不一定了。”
周怀雅闻言,故作嫌弃拖长声调:“噫——有老公的人就是不一样——”
说完,她也学方疏净撑着下巴,八卦兮兮地开口:“说起来,你最近跟我聊天,提到容慎川的次数明显变多了啊,难不成你对他有感觉了?”
方疏净手指僵了僵,有一丝微小的心虚划过心头。
她摇摇头将这种感觉忽略,捏起蛋糕上头的装饰樱桃,送到对面去堵住周怀雅的嘴,“你想什么呢?前段时间跟你说的你都忘干净了?”
周怀雅被迫咀嚼樱桃,低头准备吐籽时,又听方疏净出声,“倒是你,之前那个你看上的邻居,有没有什么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