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怀雅吸了下鼻子,愣了一会儿说:“好。”
方疏净不知是不是方自己产生的错觉,在挂断电话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那边远远有道男声响起。
“终于不哭了?”
但她现在无暇顾及这些细节,很快就将其抛诸脑后。
从衣帽间回到卧室,容慎川仍坐在桌前。
方疏净拿了桌上地车钥匙,简单给他说了下情况后,一刻不停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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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车一路驶入松大附属医院的停车场,方疏净前脚刚拔下车钥匙,后脚周怀雅就给她发了个具体位置过来。
医院里无论什么时候人都多得要命,这时走廊上人流熙熙攘攘,方疏净略带艰难地越过人群的缝隙,视线往前搜寻了一会儿,便找着了周怀雅的身影。
诊室门口的椅子上,一男一女并肩坐在最前头的两个位置上。
周怀雅抽抽噎噎地还在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右手伸出去,隔着一张厚厚的纱布压在旁边男人额头上。
男人满脸无所谓的笑,一双蕴着风流的眼里满是毫不在意的戏谑调侃。
好像额头上落了一片血迹的不是自己。
“之前才说你终于不哭了,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