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在宿舍斗地主,结果玩四局一张条都没给易娴贴上,反而自己贴了满额头王八蛋,吹着气儿看牌:“靠!又tm烂牌!”
打了六局,我感觉口渴,倒杯茶继续观战。易娴两指捏贴条,冲徐奇逸勾手指:“小学弟,自觉点。”
徐奇逸笑着:“学姐你给我贴下巴吧,我给你表演个大胡子怪。”
边说边把脸往易娴凑,下巴顶得高高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缝。易娴得意洋洋:“山羊胡不好看,看我给你贴个狗油胡。”
她掀了徐奇逸鼻尖的贴纸,手指摁人中,左一撇右一撇,指尖隔纸条顺唇线轮廓加固,笑嘻嘻说:“好啦!”
她掰着徐奇逸的肩膀面对我们:“狗油胡师弟拜见二位师兄!”
两张脸笑容和谐,吊灯底下手挨手肩挨肩。
胖子干笑两声,我扯了扯嘴角,易娴埋怨:“怎么都不给面子啊?”
她洗牌,徐奇逸殷勤地说好听话,胖子挪板凳腿儿,一点点靠拢我,压着头低声说:“你看他俩多般配。”
我斜乜他:“不用激我,玩个扑克而已。”
胖子垂眼看了看我捏皱的纸杯:“呦,挺大度啊。”
本来就是,玩闹而已。
不知是心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