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人会轻易喜欢上她。
韩景茗没有抬头,开口的声音却是难得失去慵懒透着几分认真,“因为你做饭好吃。”
唐安菱:“……”这就是原因?
罢了罢了,她好像又困了。
再睡一会吧,等她彻底恢复,她再与韩景茗好好协商这个问题。
于是韩景茗仔细把完脉再抬头,发现唐安菱再次半躺着就睡了过去。
最近她特别嗜睡,这其实是一件好事。
外伤可以用药治疗,但心伤却是无药可医。
当这种伤痛太过承受不住,身体会本能选择某种逃避的方式。
有人一病不起,有人借酒浇愁。
还有严重一点的,会选择用失忆来遗忘,而唐安菱变得嗜睡也是其反应之一。
看着那张苍白的睡颜,被称为毒医的韩景茗眉眼多了几分罕见的柔和。
他动作轻柔地将唐安菱放平在床上,又替她盖好被子。
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的脸,轻声道:“这样的结果你当初不就应该想到了吗?”
阿善是她的血侍,当他恢复想起一切,只要她还是唐烈之女,他们之间只有仇恨。
离开房间,韩景茗将房间门轻轻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