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替唐安菱问出了她想问的问题。
“为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宫鸿却是转过头,明显不想继续说。
唐安菱收拢心神,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宫鸿脉搏的异样上,眉头越皱越紧。
终于她松开自己的手指,却是一脸困惑。
“唐姑娘,他到底生的是何病?”江沉问道。
唐安菱却是一时没有出声。
太奇怪了,宫鸿明明看着虚弱,但他的脉搏却呈现出一种极为亢奋的状态,并且心率也比正常人要快的多。
什么样的病会导致这种情况?
唐安菱想不到,因为她根本不是唐绥,她所了解的医理知识太过片面性。
不过有一样她可以肯定,宫鸿得的绝不是外传的花柳病。
“宫公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感觉不舒报的?”
望闻问切中,问也极为重要,若是对病情有所隐瞒或是故意往旁引导,便是神医下凡怕是也束手无策。
大概是宫鸿也意识到让他们离开宫家,他们权当是废话,干脆也不再开口。
整个人顿时化为一具木讷的雕塑一般。
不看人,不说话,只静静茫然看着头顶账幔。
他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