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汇在脑海中浮现,但还需要再确定什么。
唐安菱捏紧病患的下颌,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捏那里,总之并未使多大力气,陷入昏迷中的人便听话地张开了嘴巴。
味道很是难闻,不过唐安菱像是闻不见一般,用手指推了推病患的牙齿,果然是松动的。
坏血症!
脑海里迅速做了肯定的诊断。
在唐安菱做着一系列让人看不懂的操作时,一旁的老夫妻俩虽疑惑,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唯恐会惊扰到她,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当唐安菱收回了手,果然再次如曾经数次那般,身体再次由她所掌控,但同时,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
“小郎中,如何了?我,我儿子他还有救吗?”
唐安菱却是没有立刻回答,她强打起精神,反问道:“他可是经常出海,很少呆在家中?”
“对对,我儿是那货船上的水手。”
这临海之地,各国之间经常有贸易往来,身体好的青壮年去当水手,常年漂泊于海面上并不少见。
因为唐安菱准确猜到儿子的情况,让老夫妻两人心中的希望更甚起来,老人再次小心翼翼问道:“我儿……我儿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