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幽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像是没懂她的问题。
他不懂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但如今他的眼神和一些举止分明不再像以前那般死气沉沉。
唐安菱想了想，又换一个问题。
“那阿善你会说话吗？”
这回这个问题终于让阿善有了一些反应。
他的喉结动了动，慢慢张开嘴来。
只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阿善剑眉微蹙，像是在努力尝试。
而唐安菱也不敢打扰他，紧盯着他的唇。
只是她期待着他能开口，但盯着盯着，思绪却是飞远，莫明又忆起龙岭村的那个月夜。
虽已经过去许久，可她依旧还记得他的唇很软很软。
“会……”
突然间，一道低沉又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惊得唐安菱将思绪收回。
她不可思议得看着阿善。
这便是阿善的声音？他真的能开口说话了？
但仅仅只是一个字，便让阿善的额头渗出汗来，看样子极为难受。
这嘶哑的声音像是嗓子受到了伤害。
阿善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尝试，唐安菱已经伸出一根手指头抵住他的唇。
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