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令人意外。
只是药房中大部分的药材都常用于治疗眼疾。
看来在容郎中出事前,他一直在替纪叔医治眼睛。
一番找寻,唐安菱终于寻到一些止血药。
但心里清楚,这些都只是在做无用功。
转身,唐安菱却是脚步顿在那里。
因为眼下的情形她实不该去打扰。
床上的容郎中脸白如纸,已经隐隐透着一股灰败死气。
但却依旧在咬牙慢慢开口。
此时容郎中在拼着最后一口气力在交待遗言。
这种时候,她手中的止血药只是徒劳,若是上前打扰,相反会打断容郎中想说的话。
“老纪,不……不要……自责,我……我从……从未放弃……只,只有……你的眼睛……恢复,才……才能……寻……寻到”
后面的话容郎中未说出口,大口的血自嘴里涌出,浇灭了他后面的话语。
纪叔却是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
他声音微颤,却带着一股誓言般地郑重。
“好,我不自责,我答应你,不管十年,还是二十年,三十年,我纪从丰只要还活着,便必不放弃。”
他的誓言让容郎中扯出一个虚弱苍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