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一般,累得几乎要站不住。
每次出现这种情况后,她便跟虚脱了一般,但眼下却是没有时间再顾及自己。
“唐……姑娘……如何了?”
纪叔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虽眼睛看不见,但唐安菱直觉他怕是心里已经猜到结果。
“纪叔,我来找找这里有没有止血药。”
唐安菱的声音很轻,她虽不认识这位容郎中,此时也感同深受地染上悲伤。
那是对一条鲜活的生命即将熄灭的无力悲哀。
她没有说出结果,但反应却是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什么。
李泽转头冲出房间,想来是不愿相信,还想去镇上找郎中。
庄远紧跟其后追了出去。
正在这时,一直重伤昏迷的容朗中眼睫颤了颤,随后缓慢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