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前在山路上,雨中戴着斗笠第一个问询她的人。
“略懂。”
这个略懂二字,很多时候会用来表达一种谦虚的说法。
而唐安菱眼下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略懂就是略懂。
不过看到眼前几人眼中陡然浮起的希望,唐安菱知道他们误会了。
罢了,她也懒得解释,先去看看伤患吧。
不管如何,眼下似乎除了她之外,也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了。
刚进入木屋,迎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血腥气,其间还伴随草药味。
“纪叔,容郎中药房里的药都没有做标识,我,我也闻不出来……”
唐安菱进去时,便看见床榻上躺着一个人。
浑身满是血,鲜红的血已经将床单也浸染成一片红。
在床榻附近是一排排放药的柜子。
看来纪叔和容郎中两人是住在山上的邻居,而在这种地方,这房内药材的数量有点让人惊讶。
眼下纪叔便站在柜子旁,手微有些哆嗦地摩挲着上面的药,摸到一瓶拿到鼻子下闻一闻。
除了纪叔外,还有另外一名中年男人一脸焦急,也在一一查看药柜上的药。
“纪叔,这位姑娘懂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