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属于不可控的存在。
并不会在她需要时,便在脑海中浮现。
这个方法不行,唐安菱也不打算再浪费时间。
曾经治疗阿善箭伤时,她认识几味草药。
虽小孩后背上的刀口怕是仅草药并不行,但眼下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这片山脉虽猛兽多,但同时植物也更茂密。
不用走出多远,唐安菱便在附近寻到几味可以用于外伤的草药。
简单处理一下,便捣碎敷在刀口上。
对小孩做完自己所有力所能极的事情后,唐安菱终于来到阿善身边。
阿善眸光如墨,仍旧如从前一般,不带任何温度地静静看着她。
若不是他满身的血污提醒,像是跟本没有遭遇过凶险。
“阿善……”
唐安菱任自己小小地发泄一把心中的失而复得。
她伸出胳膊,紧紧抱住阿善。
男人一动不动,彷如木雕。
唐安菱的并未抱太久便赶紧松开。
不是她突然想起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什么,而是……
他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了。
那件被临时改造,如今只是一块挂在身上的破布,已经被血染成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