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控制一般,熟练自如地做着一切。
眼下她已经很肯定那是属于唐绥的记忆。
唐绥,是你要苏醒了吗?
眼皮愈加沉重。
头好痛,好晕,但唐安菱却仍旧咬牙站起。
这万寂山脉是禁地,长年无人踏足,自然野兽多。
而阿善身上的血衣说不定会引得某些猛兽嗅着血腥而来。
顾不上休息,唐安菱开始脱阿绥身上的衣服。
阿善身上布满不少伤痕。
皆是旧伤,颜色有深有浅。
这交错的伤痕让她心里不知道是何滋味。
“对不起。”她道:“待我们安定下来,我一定寻大夫帮你解毒。”
虽那什么毒医已经死了,但天下之大,总有别的医术高超之人。
入山前,唐安菱特地装了一块薄布当作在林中睡觉用的垫子,眼下这布只能给阿绥当衣服了。
将布当作被子盖在他身上,唐安菱拿着血衣向正在啃食树叶的马匹走去。
将血衣扔到马背上,牵着马往外走,待重新看到那弥漫着的瘴气时,她猛的一抽马鞭,马儿吃痛,顺着来时的方向往外奔去。
山脉中植物茂密,树枝藤蔓盘根错节, 马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