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只是想越狱,只是想保命,只是想逃出去,我会全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如果你是另有所图,搞什么起兵谋逆之类的,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别真当我们北冥都是酒囊饭袋,我哥虽不在京内,但不是说京内就没其他的强将重兵把守!”
她讨厌这种独角戏,就好像对面真没人一样。她急得拍打墙壁:“你听到了没?说话啊!”
“你好吵啊!”左勖的声音很慵懒,像刚睡醒似的。
“终于吭声了!”秀风迫不及待:“你快说,你什么阴谋?”
“说了你也未必信,即便将信将疑,也必定牵扯出一堆的问题来。”左勖笑道:“所以……不太想说!”
“你!你你你!你!”秀风胸闷得快从里面炸开了。但对左勖,她是见不着也打不到,就只能对着一面墙干生气。
想了想,她下了决心,一拍手掌:“那你就休要怪我无情无义了!呸,对你这种人,我干嘛要讲情谊?不过我也确实无心害你,实在是我不敢冒险。”
左勖还以为她要干嘛,结果不过又是抓着栅栏喊人。屡屡如此,左勖都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她:“诶诶诶,天字一号的牢房并不是天字一号的客栈,你还指望狱卒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