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的伤口。
刚刚酒瓶口上的铝皮包装没去干净,拧着那瓶塞出来的时候,阮甘棠被割伤了。疼是疼的,却也没有那么疼,对面的男人却紧张得不像话。一双眼睛都红了,握着她伤口的手在发抖,鼻子缩着气儿,呼吸都急促了,直捉着她的手放去吧台下的水龙头里,冲洗。又慌慌忙忙对她道:“你别动,我去找药箱。”
“……好,好呀。”阮甘棠有些不知所措。一道儿小口子罢了,也不用这么紧张的。却见他大步出去了吧台,转身往楼上去。医药箱…的确也是在楼上的,他是怎么知道的?
阮甘棠突然有种奇怪的直觉,他是去过楼上的?还很熟悉的…她还是本着礼貌提醒了一句,“药箱在二楼客厅电视柜下面。”
“知道了。”他草草答应,快步上了楼。
满眼熟悉的画面,让他呼吸更加急促了些。尽管目不斜视走去了电视机下面,柜子里翻出来医药箱,正准备要走,熟悉的香氛冲入鼻息,那些画面最终仍然占据了他的眼前。
那天阮甘棠刚剪了短发。微卷,染了浅色,叛逆地挑着两束染了深蓝,他领略到几分报复的快感。她在他眼前向来温顺,离婚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有些可笑。还是见着她眼睛里泛着笃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