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明明赶上了,为什么还要被他这样平白无故地说。
杨培东的神色也不自在,作为状况外的第三者,他也没想到裴行端会为了等桑渴,就连赛道摸都没摸。
他也是鬼迷心窍,想跟桑渴一起过来,路上看看她,理由无他,他就是着了迷的想看看她。
结果桑渴为了停下跟他说话,没赶上专线的旅游公交,就差了一点,车子在他们眼前驶过。
下一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最后他们换了不是直达的5路,下了车一路跑过来,气喘吁吁。
明明赶上了,但。
杨培东想解释,但是气氛有些胶着,他插不进话。
桑渴有些害怕裴行端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情绪,她尽量小声,目光软软地辩解说:“我,我赶上了。”
裴行端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轻易一哂:“赶上什么,是赶上被我捉奸在床还是在洗鸳鸯浴啊,你那天怎么答应我的。”
“桑渴。”
“你又骗我。”
他总是这样蛮不讲理,言辞激烈。
周围有很多人,他们还是学生,他在说什么胡话。桑渴哑然,本能又在挣扎,只觉得他像陌生人,难受皱了脸
“好,好疼。你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