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水,涝天淹不着,这一片皆是旱涝保收的良田。以前,这些地也都分属南洼村各家各户的,能在这里有几亩地,只要手脚勤快,日子总能过得去。但京城权贵遍地,好良田谁不想要哟。
这些年,谁家有个三灾两痛的,实在无法了借了印子钱,若是还不上,就拿地抵债,如此一来,这一片几百亩地,也没剩几块在村民手头了。如今山子家的地也被人夺了去,再过几年,这一片没了散地,只怕又要成哪家贵人家里的庄子了。老爷您知道,这京城周围的良田多是有主的,有钱也买不来,这些丧尽天良的官宦人家,也只有用这些缺德法子从咱们穷人手上巧取豪夺。”那汉子健谈,话匣子打开,就滔滔不绝的把来龙去脉都说了。
“就算这里的地都被大户夺去,无论你们按几成交租,总是收成好了,主家收的租子才多。难道他们就不想多些进项?这井有古怪,佃户们总有胆小的不敢来打水,不也影响主家的收成么?主家都没想办法解决这口井的问题?”贾赦问。
“谁说不是呢?以前这井没有古怪的时候,都掌灯了地里还有人劳作呢。自从这井接连吞了几条命,大家都结伴而来,一下午只做一两个时辰的活计,最迟不过酉时三刻地里就没人了。夏日的天气又热,大家出来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