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反扑,尝尽她每一处唇腔,侵占她每一次呼吸。
电台里歌仍在唱:可以说走,一早已拼命退后。想过放手,但未能够。怪你过分美丽,如毒蛇狠狠箍紧彼此关系。仿佛心瘾无穷无底,终于花光心计……
有汽车路过,引擎声清晰又淡去,有飞鸟停驻车前,好奇张望,都不能惊扰车内这美丽梦境。
在她窒息之前,他发了慈悲,缓缓退开身,眸色深浓。
她胸口起伏,双眼迷离。
原本被掌掴过的嘴角与唇经过这一吻,越发红肿,是遭受他蹂躏的直接证据。
“一个吻算什么?我有什么怕的?”他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嘲弄,“丫头,我活了三十多岁,交往过的、睡过的女人,不算很多,但应该也不算少。虽然不是酒色之徒,但绝对不是柳下惠。我不否认正常的欲念,但那是另一回事。”
心事未了,他并没有打算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所以呢?”
“你说呢?”他揉揉眉心,有些无奈。他不是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吗?
“既然已经吻过了,”她捉住他手臂,贴得更近,“那么,接下来呢,我们还可以做什么?”
他瞪着她,表情一言难尽:“沈寻